”这种划清界限的事我早就习惯了。“你的房间凝雪在用,你在客厅将就一下吧。
”我没有心思争辩什么,直接去洗澡了。2客厅里传来争吵的声音,洗澡的声音都盖不住。
“一会儿凝雪要在客厅直播的,让凝雪看到她在家,又该发脾气了,你怎么没事找事呢!
”是爸爸的声音。虽然我已经不对他们抱有任何希望,可父女之间,已经六年没见了,
我听到这话,还是不免流了眼泪。妈妈长叹一口气,随后很是无奈地说。“那能怎么办啊,
她自己厚脸皮找上来了,你不管她,她就在楼下站着,邻居问起来,咱们有这么个女儿,
多丢人啊。”随后两人都沉默不语,虽然没看到她们的脸,但是一定是极其厌烦的样子。
“都怪周易,好端端地把她放出来干什么啊!这不诚心给我添堵嘛!”“我刚才问过周易了,
她同意和周易离婚,成全我们凝雪,这才把她放出来的,恶心咱们几天就恶心几天吧,
为了咱们亲侄女。”我裹着长浴巾走出来。爸妈对自己造的孽丝毫没有亏欠,
我因他们对沈凝雪的偏爱造成的断臂,他们皱着眉,恶心的溢于言表,齐刷刷地回过头,
然后像是逃难一样出去了。我刚穿完衣服,就接到了竹马孟凡的电话。“林林,
我刚才好像看到你了,是你回来了吗?”孟凡语气略带哭腔。
当年我断臂他誓死要为我鸣不平,可奈何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斗不过位高权重的我爸妈。
我被囚禁的六年里,他父母怕他接受不了,就说我去出国散心了。
我和孟凡约好在咖啡店见面。他很谨慎,不敢注视我脖子以下,怕伤害到我。“孟凡,
我没事了,谢谢你愿意来看我。”他眼睛瞬间绯红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“服务员怎么还不上菜啊。”他说着蹩脚的理由,回头遮掩快要掉落的眼泪。
我们都在装作什么都没发生。“林林,你出国散心的这六年,我们共同演奏的曲目,
我一直在网络发布,国外的知名演奏家邀请你去演奏,你看你愿意吗?”“愿意当然愿意!
”六年前我断臂痛失自己的梦想,每次都不敢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