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悦打断了我的话,既然她都这么善解人意了,那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,便点头应了下来。
鸡鸣破晓时,我和晓悦躺在一张床上。四周寂静无声,偶尔飘来几声犬吠声。「秦岱,
我没想到你的胆子这么小。」说到这,她顿了顿,「以后你可怎么办?」
我被她这两句话搞得一头雾水,回她,「刚刚真的有东西在床底下拉我的手,
再说我们以后肯定住省城里啊,等办完婚礼,就把你父母接过来。」「对了,
你没事把手伸到床底下干嘛?」他这么一问,我倒要好好想想怎么回答,
以免被她觉得我是个把梦境当成现实的精神病。「我听到床底下有动静,以为是老鼠,
就拿着鞋子去打。」晓悦想了一会儿说,「家里确实有老鼠,床底下放了老鼠夹,
还算你运气好,没被夹到。」我呼出一口气,「幸好我运气还不错。」晓悦没有出声,
屋里又陷入一片寂静。许久后,她才说,「秦岱,你听我说,在这里,你只能相信我一个人。
」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,但我还是点头答应了。「那是当然,我只相信你。」
刚把话说出口,我又想了一会儿,「不过,连你的父母也不能相信吗?」「我说了,
只能信任我一个人。」「好的好的,我记住了。」天光还未完全大亮,我又睡了一个回笼觉。
一阵敲门声把我和晓悦惊醒,我们同时坐了起来。晓悦母亲在门外喊了两声,「晓悦!晓悦!
你出来一下。」晓悦应声,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,掀开被子下了床。「你再睡一会儿,
估计我妈叫我出去帮她做早饭。」她出门后,随手将老得不能再老的木门关了起来。
我昨晚把酒喝太多了,现在还有些头晕,于是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。老房子隔音不是很好,
晓悦和她母亲的对话隐约会传到我耳朵里。「女儿,就今天,不能再拖了。」「妈,
再等等吧,他对我真的挺好的。」「这是他的命,顶多到晚饭时候。」她们这是在谈论我吗?
脑袋有些涨痛,但我还是挣扎着从床上爬起。我一开门,她们立刻心虚地暂停了讲话。
直觉告诉我,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