匈奴人发现我不是真正的淑慎公主必然不会将我怎么样。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忒响,
拿出国家大义来压我,竟是半分不能反驳。结果是我被敌军所虏。匈奴贼子发现我真实身份,
以我性命要挟魏熠:「若要前来营救夫人性命,便将三座城池拱手相换。」
使臣将消息带回时,我正在牢狱之中承受敌军刑罚拷打,
这匈奴头子最喜欢听人在受刑之时的惨叫声,绽开的皮肉血水沾上咸涩的盐粒迸发无尽疼痛,
忍着滔天巨痛,我硬生生撑下来了。却等来君侯传话回来的「休想」二字。
再无其他只字片语。绝望如黑暗般铺天盖地袭来,那首领哈哈大笑,
嘲讽魏熠不过是贪生怕死之辈。他万般轻蔑地举步向我走来,唾了我一口,说我这身硬骨头,
不过是给别人做嫁衣。我回想到临行时我为魏熠整理戎装,自得知他君侯身份,
已有两年时间,我都未能好好看他一眼。此刻我鼓足勇气抬头看他,
极力让自己忘却二人不久之前的争吵:「君侯,我愿为你护住这满城百姓。只是君侯,
一动干戈,我再怎么逞强也还是弱小女子,不懂枪剑,会惧会怕。你会亲自来接我吗?」
魏熠伸手抚去我眼角的泪,低头吻吻我眉心:「阿玖,短则七日,长则半月,
我必定会回到你身边。」亲信通报可以启程,魏熠身着铁甲抬脚向前,月色溶溶,
他未曾回头看我一眼。多少次临行送别,他都是如此冷淡漠视我不舍的眼泪,
却在见到淑慎公主时毫不吝啬地展露笑颜,百般不舍的模样。明明当初在丹阳县城时,
一切都不是这样的。那个能为我挡下风刀霜剑的郎君,或许早就死了。「你这个女郎,
原来真如传闻中不值一文,连魏熠都不愿意为你下注,救回你性命。」我只觉心力交瘁,
嚅动嘴唇开口哄骗他听取关于魏熠的信息,以表价值。首领半信半疑上前,
我奋力咬下他的耳朵,满嘴血水恍若恶鬼。他啊啊大叫,下手更狠,快刀刺入我的心口,
我当场昏死过去。我命大,匈奴人的这一刀竟未能夺取我的性命。可我未曾想到,
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