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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

更新时间:2025-05-11 08:02:58

张学铭和手下来到黄金荣的公馆,黄金荣在门口迎接:“老弟呀!你看看,就一晚上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,让你老哥我真的是寝食难安呀!”黄金荣在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张学铭,他认为只有对方才能有这种手笔,但是他没有证据。

况且,昨天晚上的事情让他对于军阀的势力有了新的了解。以往的仇杀也只是截杀,哪里会出动全员手持冲锋枪的行动人员,一个帮派都没几支。定时炸弹的出现更是让上海滩的大人物们感到不可思议。这还是他们熟悉的那个上海滩吗?

日本驻上海情报官坂田一郎更是气的直发懵,上次就有人破坏了他们的药品计划,这回更刺激。直接把仓库炸了。社长也报销了,手下的护卫也损失殆尽。目前,日本急需为后期战争囤积消炎药品。这下本就不富裕的情况下更是让坂田一郎这个负责人挠头。

张学铭看着不断审视他的黄金荣:“我这里也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一下黄老哥,昨天晚上三井洋行遭到袭击,我的商行损失了一些寄存的货物,不知黄老哥可否给予小弟些许赔偿。”

“少帅,这话是从哪里说起的,三井洋行遇袭和我黄某人有什么关系,莫不是少帅以为这件事是我干的吧!”黄金荣不喜的看着张学铭说道。

“那看来是小弟我鲁莽了,小弟是听说昨天袭击三井洋行的匪徒死在了青帮的地盘上。不知老哥怎么解释。”张学铭笑嘻嘻的说道。

黄金荣更气愤了:“不知道是哪个小赤佬往我头上泼脏水,让我抓住他一定让他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这件事和我黄某人没有一点关系,公董局和巡捕房已经在查了,相信很快就会有结论。”

“老弟这张嘴,比苏州河的闸刀还锋利。” 黄金荣腆着肚子,肥手虚搭在张学铭肩上,翡翠扳指硌得张学铭肩胛骨生疼,“昨儿夜里公董局的萨利警长来找我,说现场捡到半枚波兰造的子弹壳 ——” 他凑近,烟膏味混着檀香扑面而来,“老弟在东北,可曾和华沙的军火商打过交道?”

张学铭任由对方搭着肩,目光扫过门廊下肃立的青帮弟子。他们袖口露出的红布条上,绣着比寻常 “通” 字多出两笔的暗纹 —— 这是黄金荣新收的 “八股党” 精锐,专门对付劫烟土的悍匪。

“波兰人?” 他轻笑,从风衣内袋摸出张皱巴巴的提货单,“巧了,我上个月刚从但泽买了批机械零件,船期和三井劫案同一天。” 单据上的 “西班牙商团” 印章还带着油墨潮气,“不过黄老哥知道,在东北做买卖,总得备些防身的家伙。”

黄金荣的手指骤然收紧,翡翠扳指几乎嵌进张学铭的皮肉。他盯着提货单上的波兰文签名,看见门房处闪过道白影 —— 是自己派去码头的探子,正攥着张烧剩的舱单发抖。

“少帅这是要逼死老哥?” 黄金荣松开手,退后半步,肥脸在灯笼下泛着青灰,“三井的甲苯仓库,连我都不知道藏在十六铺几号泊位,老弟却能算准巡捕房换岗时间。” 他抬手,公馆内传来瓷器碎裂声,“罢了,明人不说暗话 —— 你要在闸北开药店,我让道;你要卖消炎药,我罩着。但别把火烧到青帮的烟土船上。”

张学铭注意到黄金荣说 “甲苯仓库” 时,喉结不自然地滚动。他知道对方终于上钩 —— 那半张伪造的三井密约,此刻正躺在公董局档案室的最底层。

“黄老哥误会了。” 他从乌力吉手中接过木盒,掀开红绸,露出五瓶贴着英文标签的磺胺粉,“我来是谈合作的。” 指尖划过玻璃瓶上凝结的白色结晶,“您看这药,能让重伤员多挺三天。等东北军打进上海时 ——” 他压低声音,“您的纱厂、烟馆,都需要这样的‘护身符’。”

黄金荣的小眼睛倏地亮起,肥手颤抖着抚过药瓶:“老弟是说,这玩意儿能批量造?” 他想起三个月前,法租界巡捕房的法医曾私下说,有位东北军军医能用粉末止住肠穿肚烂的伤,“有多少?准备怎么分配?我闸北有的是人,不怕有人捣乱。”

张学铭心中暗喜,面上却依旧从容:“原料好说,关键是 ——” 他指了指窗外,几个戴瓜皮帽的账房先生正抱着账本匆匆走过,“得有人盯着三井洋行的补货船。听说日本人也在研究消炎药 ——”

“包在老哥身上!” 黄金荣大笑,拍着张学铭的肩膀走进客厅,红木屏风上的镏金八仙在灯火下栩栩如生,“明晚我请工部局的董事们吃饭,老弟把这药往餐桌上一摆,保管他们把‘工业酒精’的进口税降到最低。” 他瞥见乌力吉腰间的兽骨匕首,“对了,老弟的卫士身手不错,借十个给我护烟土船如何?月薪翻倍。”

张学铭坐下时,注意到茶几上摆着半块吃剩的芝麻酥,旁边搁着张字条,上面用朱砂写着 “荣氏化工厂设备清单”—— 正是自己昨天让麦克泄露给黄金荣的假情报。

“护船就算了,” 他推过木盒,“但黄老哥要是能让法租界的药店只卖我的‘白山牌’消炎药,我倒可以送您二十挺汤姆逊,外加十箱苦味酸炸药。” 他盯着黄金荣胸前的翡翠扳指,“就像您送我的那杆猎枪,关键时刻,总能派上大用场。”

黄金荣的手指在茶几上敲出哒哒声,朝屏风后挥手,一个穿墨绿旗袍的姑娘捧着银盘鱼贯而入,盘里整齐码着金条、房契和一张汇丰银行的空白支票。

“老弟果然爽快。” 他将支票推过去,“额度随便填,就算老哥给‘白山牌’的订货款。” 他压低声音,“不过丑话说在前头,三井的新任社长今晚到沪,带着二十个关东军的退伍兵 —— 他们腰间的南部十四式,可比我的猎枪难对付。”

张学铭接过支票,指尖划过纸面暗纹的汇丰狮徽。他知道,黄金荣这是在提醒他,日本势力不会善罢甘休。

“谢黄老哥提醒。” 他将支票折好塞进内袋,“不过关东军的枪再好,也打不中影子。” 起身时,顺手从银盘里拈起块芝麻酥,“就像昨晚的火,烧的是三井的仓库,疼的却是某些人的腰包。”

黄金荣看着张学铭离去的背影,肥手摩挲着翡翠扳指,仔细的回想不由的让黄金荣惊起一身的冷汗,张学铭人在东北,却对上海滩的情报知道的这么清楚。他都不知道日本人的仓库里有什么。手下有精锐的行动人员,又有着准确的情报。和他作对绝没有好下场。这个时候,黄金荣才了解张学铭这个年轻人的真面目。凭借一己之力搅动上海滩。让各方大佬束手无策,这个年轻人不比他父亲差。对身后管家耳语:“把给荣氏的‘德国设备’订单全退了,改买东北的‘白山牌’消炎药。” 他盯着茶几上的药瓶笑出声,“告诉坂田一郎,就说劫案主犯找到了 —— 是上个月被他赶走的朝鲜浪人。”

公馆大门关闭的瞬间,张学铭听见门后传来金条碰撞的脆响。乌力吉凑近,低声用鄂伦春语说:“二少爷,黄金荣的账房在清点鸦片库存,比我们掌握的多了三成。”

“随他。” 张学铭嚼着芝麻酥,甜腻在舌尖化开,混着硝烟味的余韵,“等时机到了,他库房里的鸦片,都会变成送命的毒药。“今晚去拜会坂田一郎,记得带上‘朝鲜浪人’的‘认罪书’—— 用三井社长的血写的那份。”

张学铭知道,黄金荣已经从对手变成了棋子,而真正的博弈,才刚刚拉开序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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